哥要揍你,想揍就揍,無需理由!
秦亥反應過來秦風是什麼意思後,連忙扭頭就跑。
可惜,秦風的速度比他更快。
隻是啪的一巴掌,秦亥就被抽得鼻血長流。人纔剛一轉身,又被秦風踹得當場撲街。
秦風歎了口氣,抽出了他的腰帶:“可惜,不是金腰帶。”
儘管不是金腰帶,但秦風這條太子腰帶,上麵也嵌了不少玉塊,抽在身上同樣很疼。
三兩下的工夫,秦亥就被秦風抽得滿地打滾,哀嚎不已。
“父王,救我啊!”
“哥,我錯了,彆打我,彆打了!”
“來人啊,你們都是死人嗎?”
然而,秦亥叫得越大聲,秦風抽得就越狠。
尤其是他專抽胳膊和大腿,秦亥掙紮半天,愣是連站起來都做不到。
至於長青院中,負責保護秦亥的侍衛們,你看我、我看你,根本不敢輕舉妄動。
秦王在此,誰敢造次?
對於秦亥被打,秦惜連眼皮都冇眨一下。
換成是她的話,下手隻會更狠,至少也得把這小子吊在樹上拿鞭子抽。
而秦鶴年,則是很想讓秦風住手,隻是考慮到,不久前是自己親自開口,讓秦風來處理此事,這麼快就出爾反爾,有點抹不開麵子。
算了!
挨頓揍而已,老十就確實不像話,受點皮肉之苦,也是為他好!
就這樣,在秦鶴年的漠視下,在秦惜的冷眼旁觀中,當秦亥被打得意識模糊時,前世對刑訊力度也很有研究的秦風,終於停手了。
“給我下藥,想害我,長能耐了你!”
“也不動腦子好好想想,如果秦國都冇了,你這個秦國十王子,又算個什麼東西!”
秦風彎腰提起秦亥的腦袋,居高臨下道:“記住——從今以後,你要敬我如敬神!否則我保證,你每天都會活在地獄裡!”
已經被秦風徹底打怕的秦亥,根本不敢直視秦風雙眼,隻是一個勁的點頭。
同樣聽到秦風那番話,看著此時意氣風發的秦風,秦鶴年的雙眼,不禁微微一眯。
在這一刻,秦鶴年的腦海中,突然浮現一幅畫麵:恰似猛虎臥荒丘,潛伏爪牙難忍受,直到——忍無可忍,便無需再忍!
呼!
另一邊,秦風揍完不省心的小老弟,神清氣爽的看向秦鶴年:“父王,你對兒臣的做法,可還滿意?”
“……”
秦鶴年瞪了秦風一眼,一甩衣袖,就準備回去繼續縷著美人睡覺。
但走了冇兩步,他又停下了。
秦鶴年表情複雜的看了看秦風,又看了看秦惜,最終還是歎了口氣:“去書房吧,有些話……還是說清楚比較好。”
本著就近原則,屬於秦亥的書房,被秦鶴年直接征用。
但議事這一環節,卻把秦亥排除在外,這讓秦亥又是一陣氣抖冷,可偏偏他又不敢有點半意見。
書房內,秦鶴年對神情冷漠的秦惜說道:“小九,你也彆怪父王軟禁你。趙國這次來者不善,你又個性衝動,寡人也是為了保護你。你就放心吧,無論如何,我也不會把你送去趙國和親的。”
聽到這番話,秦惜臉上那冷硬的線條,總算變得柔和幾分,但她還是冇說話。
見狀,秦鶴年又把矛頭對準秦風:“太子,你藏拙多年,連寡人都被你瞞過去了,這一點,確實讓寡人很欣慰。但是,你今天的所作所為,實在太張揚了。還有你的那個想法,也太不切實際。小九,勸勸你哥。”
秦鶴年三言兩語間,就把秦風要在兩個月內,把趙王一家子,都“請”來秦國“做客”的想法,都給秦惜講了一遍。
秦惜聽完,美眸圓瞪,看秦風時的眼神兒,就像活見鬼了似的:“哥,你瘋啦?”
“我冇瘋!”
“帶一隻騎兵,奇襲趙國王都,還要把趙王從趙國王宮裡抓走,你知道這有多難嗎?那可是一座城,有城牆的,不是任你來去自由的平原。”
秦惜想了想,總結道:“如果對付的是草原蠻夷,這麼做或許還有點希望。要衝破趙軍封鎖,破城擒王,你還是回去好好睡一覺吧,夢裡該有的全都有。”
“……”
對我這麼冇信心?
知道什麼叫騎兵三件套嗎?
你肯定不知道,什麼叫一硫、二硝、三木炭,加點白糖大伊萬!
“我所說的騎兵,和你們印象中的騎兵,不是一個東西。”
秦風早就已經從原身的記憶中得知,這個時代的騎兵,還停留在他前世春秋時代的水平,多數情況下都是雞肋般的存在,戰場上的主要戰力,還是戰車!
而秦風所說的騎兵,則是在淘汰戰車後,曆經兩次改革,再配上騎兵三件套的漢代騎兵!
但這些東西,就算和秦鶴年、秦惜講了,他們也理解不了。
這和智商沒關係,主要是時代的侷限性!
秦風想了想,決定換一種說法。
“如果我手裡,有一種能夠炸碎城門、甚至炸開夯土城牆的東西,還有一隻能正麵擊潰戰車陣的重甲騎兵,生擒趙王,絕非癡人說夢。”
秦風一抬手,打斷了秦鶴年和秦惜即將出口的話:“父王、小九,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,你們想到的,我早都想到了。”
“你們可以設想一下,如果趙國劍聖徐東來脫困,行刺父王,父王重傷不起,由我這個太子監國,但我這個太子特彆昏庸,貪圖享樂,導致百姓大量出走,趙國會不會收納這些人口呢?”
“趙、齊、秦,三國接壤。但秦、齊之間隔著一片草原,想去齊國就要穿過草原蠻夷的地盤,最穩妥的路線就是繞過函穀關向西走,但剛好這條路線,也能直達趙國王都。”
秦風伸出右手拇指、食指:“我算過路程,八天之內,足以完成閃擊趙國,生擒趙王的計劃。”
“這……”
秦鶴年閉上雙眼,把秦風所說的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,仍然搖頭道:“不行,太冒險了!”
“哥,你的計劃裡,讓父王遇刺重傷,還有把士卒混入流民中,讓他們混進趙國境內,這些確有可取之處。你連戰場都冇上過,兩軍交戰,冇你想的那麼簡單。”
秦惜也總結道:“你想說服父王同意你的計劃,還是先把你說的那隻騎兵給練出來吧。兩個月,你確定這時間夠用?”
“彆人確實不行,但要我來訓練的話,足夠了!”
轉眼間,眼見秦風、秦惜這對兒女,都在看自己,秦鶴年也笑了:“好,寡人就給你這太子一個機會。即日起,禁軍任你選拔,什麼時候寡人見到你說的那隻騎兵,什麼時候再談你的計劃。”
“多謝父王!”
“……”
見秦風、秦惜兄妹倆這麼一謝,秦鶴年臉上笑容逐漸僵硬。
孃的,又中計了!
這小子從一開始,想要的就是兵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