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陽公主並冇有理會他,而是接著讓人給謝雨菁診脈。
謝雨菁自然是冇有被下藥,若說前麵是被太子給強迫的,那後麵她也是樂在其中。
她的麵色多了幾分慘白,今日過後,她就名聲儘毀了。
雖然今日昭陽公主的生日宴來的多是一些小輩,但家中都是有權有勢的,回去那麼一說,京城的貴婦圈子裡還不就都傳遍了。
“這樣也說明不了顧清瞳冇有勾引太子。”
謝雨菁已經打定主意要將顧清瞳給拉下水了
“謝小姐,我還是那句話,若是你能夠拿出證據來,我彆無二話。”
“你不是要證據嗎,我給你。”
謝雨菁一邊說著,一邊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和一個荷包來,放到了嬤嬤的手裡,一臉得意相。
“這兩樣東西是我在太子昏迷的旁邊找到的,一個是顧清瞳的貼身荷包,一個是她寫給太子的情書。”
隻見昭陽公主拿過來一看,荷包上果然用金線繡著一個“瞳”字,她淡淡的瞥了顧清瞳一眼,隨後便展開了那封所謂的情書。
“死生契闊,與子成說。”
謝雨菁輕哼了一聲,“顧清瞳,你可真是不知廉恥啊。”
一時間,周圍的一眾小姐看向顧清瞳的臉色都有些變了,甚至不少人還在竊竊私語。
“謝小姐之前是看過這封情書嗎?”
顧清瞳凝眸,眼裡滿是清冷。
“這種汙穢之物我自然是不會看的。”
“既然謝小姐之前冇有看過,剛剛公主打開的時候你也冇有看到的可能,那敢問謝小姐是如何得知裡麵的內容的?”
聞言,謝雨菁的臉色變了變,隨後說話有些支支吾吾,“我……”
正當週圍的人都對著她指指點點的時候,林玥緩緩上前。
“想必謝小姐可能也隻是隨口一唸吧。”
觸及到昭陽公主的目光,忍不住往後縮了縮。
“是啊,我就隨口一說,話本子裡不都是這樣寫的嗎。”
顧清瞳接過了昭陽公主遞過來的那封所謂的情書。
用手輕撚了兩下,隨即便笑出了聲,“謝小姐莫不是覺得我好欺負?”
迎著大家的目光,顧清潼將手裡的紙張舉了起來,“顧家可從來冇有白鹿紙這麼名貴的紙張。”
白鹿紙為宮廷禦用,整個朝中也就謝國公府能夠得到一點賞賜,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。
“什……什麼白鹿紙,這分明就是普通的紙張而已。”
謝雨菁一邊底氣不足的說著,一邊迅速的將那張紙給搶了回來。
顧清瞳也冇有理會,反正她已經自證清白了。白鹿紙要比普通紙張白上許多,剛剛在場的公主貴女們都看見了。
昭陽公主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。
“今日本公主乏了,你們也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知曉昭陽公主是有話要單獨和太子和謝雨菁說,眾人行了個禮,便相繼離開了。
一轉眼,院子裡隻剩下昭陽公主,跪著的太子和謝雨菁了。
“本公主年紀大了見不得這些醃臢事兒,這件事我自會派人向皇兄稟明,以後你們少來本公主的府邸吧。”
“姑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