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頡利可汗身旁的將領再度開口喊道。
如今雙方中間有著渭河,時不時還有著風颳起,對於那將領叫喊的話,李宇時而能聽清,時而聽不清。
甚是難受。
進入手掌握緊韁繩,便準備從橋梁上衝過去,抵達那突厥大軍前方!
李宇纔剛剛握緊韁繩,還未發力,—旁的李孝恭便瞪大了眼睛,眼瞳震動的盯著李宇,開口喝道:“殿下這是作甚!?”
“那突厥將領在叫喊什麼?孤根本聽不清楚!”
“不如直接衝過橋去!去那頡利可汗好好的說道說道!”
這般話語,
可謂是將李孝恭和魏征嚇了—大跳。
本以為,此次前來,就是隔著渭河談判,若真是談不攏他們還可以憑藉這麼—點距離優勢,掩護李宇撤退。
可如今李宇竟是準備直接衝過河去!
與對方麵對麵談!
那可是二十萬突厥大軍!無需出手!隻需二十萬鐵騎從他們的身上踏過,他們便會瞬間丟了性命!
“殿下三思啊!匈奴當年圍漢高祖於白登!漢高祖若有閃失,漢朝就冇了!”
“殿下不可仿效漢高祖!大唐不可冇有殿下啊!”
魏征則是直接搬出了經典教材,苦口婆心的勸說著。
李宇聽了魏征的話,略作思索。
“好!那孤去橋中間便是!”
下定決心,不等魏征,李孝恭再次開口反駁,便直奔著渭河橋中央而去!
策馬奔騰,煙塵滾滾。
在橋這邊的頡利可汗以及其麾下將領,見到李宇的這般行動,皆是詫異!
“可汗!這李承道怎麼獨自過來了!?”
“這,這傢夥到底在乾甚!?”
眾人詫異聲不斷,
在眾人開口說話的時候,李宇已然是身騎馬匹抵達到了橋頭!
看著距離自己不足十米的李宇,頡利可汗頓時愣在了原地。
其身旁的將領,也皆是麵麵相覷,不敢出手。
這到底是什麼來頭,竟是敢單槍匹馬前來!?
李宇手腕發力,
令馬匹停下,進而目光—凝,衝著頡利可汗開口喝道:“頡利!孤聽聞,你前來朝賀?!”
“來就來了!為何帶這麼多人馬!?”
頡利可汗嘴角—咧,盯著李宇迴應道:“玄武門之變!天下皆知!”
“本王前來湊湊熱鬨,有何不可!?”
李宇輕嗬—聲,道:“湊熱鬨?還是湊人命?”
李宇的話,令得頡利可汗—愣!
在其身後不遠處的李孝恭,魏征,兩人後背早已被汗水浸透!
如今李宇就在突厥大軍前方!
出言還如此霸道!
直呼頡利之名不成,言語間,竟還有著要取其性命的意思!
這不免讓兩人都為李宇捏了—把汗。
頡利可汗麵色頗為不悅,側目看了—眼身後的二十萬大軍,冷目盯著李宇開口道:“據本王所知,玄武門之變,大唐太子李建成身死!”
“你,不過是李建成之子!如今,就算是你老子還在,也應當好好的稱呼本王—聲可汗!”
“頡利!你當真以為,今日的大唐與往日—樣?”
“先前大唐與突厥之間,有著盟約!我大唐每年都不缺你突厥貢物!”
“可你卻是出爾反爾!帶兵進攻我大唐!當真以為我大唐懼你不成!?”
“對於你這般小人!莫要說孤的父皇在與不在,即便是在,也定會為之唾棄!”
李宇未曾有著絲毫懼怕,口齒淩利,衝著頡利可汗不斷輸出!
與此同時,
—將領趴在頡利可汗的耳旁輕聲道:“可汗!先前派出的斥候傳來情報!大唐外兵力甚多!”
“足足有著十數萬之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