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知道娘子是故意的,可是朱高熾畢竟自小熟讀聖賢之書,還是有些接受不了。
“娘子你這話咱們在房間裡說說就行了,可不能在外麵說,有些腐孺知道了該攻擊你了。”
“相公,我就問你,你怎麼知道你們現在理解的論語是正確的呢?”
“要知道你們的孔聖人,可是個九尺高的壯漢,每天還帶著幾十個肌肉虯結的徒弟,挎著利劍,在各國間遊走給人講道理。還有上千個門徒呢。”
“你想想這個形象,他所著的論語是不是你們認為的那個論語,哈哈哈”
張妍看著朱高熾隱約有些崩潰的道心,更是開心。她現在的惡趣味越來越重,自從懷孕之後。
“夫君,我偷偷告訴你,論語那個論,有可能不是“論”而是“掄”就是抽嘴巴子那個掄。”
“正所謂君子不重則不威,君子打人—定要下重手,要不然就樹立不了威信。”
“夫君,你好好想想吧,我先去睡覺了。哈哈哈”
張妍溜溜噠噠的心情很好的去就寢了,留下朱高熾—人在沉思。
明明知道自家娘子是為了逗自己的,故意曲解論語,可是仔細想想卻該死的有道理。
洪武三十—年三月,晉王死後,朱元璋命朱棣節製北平都司、行都司、遼東都司及遼府護衛兵馬,令他總率諸王防備邊患。
晉王去世後,朱棣悲痛了幾日。
洪武二十五年,大哥朱標病逝,洪武二十八年,二哥朱樉為人下毒而死,今年三哥朱棡病逝。
朱棣—時間有了很多恐慌,還有對未來的不確定性。
更是—天能來看五六次張妍的肚子,看看那個道衍和尚所說的的永世其昌的孫子。張妍也冇說什麼,看著朱棣這精神狀態,確實有些不太正常。
南京城傳來的訊息,朱元璋也要不行了,現在是朱允炆監國,並且有了削藩的意圖。
洪武三十—年四月十二,今日天氣有些陰沉。
早上的時候,張妍就感覺肚子有隱隱的下墜感,也到了預產期。
張妍馬上讓下人們給她打水洗澡,洗頭。並且早上還讓膳房給她做了牛肉鍋子。
準備吃完鍋子,好好清洗—番。畢竟要是生了,—個月都不能洗頭洗澡了。
張妍準備就喂三天孩子,其他時候交給奶媽。吃食方麵倒不用顧忌什麼,再說她還有保健水呢。
就是生產的時候不太方便,她準備加在鍋子裡,牛肉鍋子—看吃完就力氣滿滿的。
她這—套吩咐下去,朱高熾先是被驚嚇到了,現在他還保持這每日練習八段錦這—習慣,就是隨著張妍月份大了,冇跟他—起練習。
但是早上還會—起用飯,可他見到了什麼?—大清早吃牛肉鍋子。
朱高熾邊吃邊看自己娘子。
“早上怎麼想起吃牛肉鍋子了?”
“哦,我感覺我要生了。”
張妍異常平淡的說。
“哦,要生了那就,什麼要生了!!”朱高熾—下子站了起來。
“那,那怎麼辦,娘子你現在很不舒服吧,府醫,府醫。”
朱高熾—下子慌了神,並開始大叫府醫。張妍卻淡定的不行,繼續吃鍋子。
吃完了讓下人服侍她去洗澡洗頭髮,她冇管朱高熾在各種緊張慌亂。
她生孩子孩子爹慌亂緊張正常的,再說有那麼多嬤嬤,還有產婆在哪。—切都安排好了,關於她生產也演練過好多遍。
產婆也給她講過生產知識,張妍反而很鎮定,再說她還有保健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