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!”寧桑桑瞪他瞪的更凶了:“我已經十九歲了,我已經成年了,我不需要監護人!”
“正常成年人確實不需要。
但是寶貝,你可是精神病院記錄在冊的精神病人,你爸媽已經將監護權轉給了我,我是見你可憐,纔沒送精神病院就在家照顧的。”
寧桑桑瞬間愣住了,一雙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著。
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是以生病為理由,給她退學的,也是以生病為理由,拒絕了她所有人情往來。
但是她冇想到,這個男人卻給她偽造的是精神病!
“一個精神病人,我關著你,也隻是害怕你出去傷人而已。
寶貝,你應該感激我對你的體貼照顧。”
夜寒沉病態又不要臉的話,把寧桑桑氣的小臉憋的比火燒雲還要紅。
“你你你……!”
寧桑桑想說什麼,但是一股腦兒的全都卡在喉嚨裡,最後也隻是憋紅臉大聲辯駁道:“我冇病!我冇有精神病!”
“情緒激動,易暴易怒,又詞不達意,寶貝,你這正是精神病人的病症特征。
乖,我會在家給你請最好的醫生治療的。”
“無恥!嗚嗚,,你無恥!”
寧桑桑握緊小拳頭都想打夜寒沉,但是這個男人卻病態玩味的笑著,將她攥在一起的手指頭根根掰開。
最後癡癡的親上她剛紋上婚戒的無名指。
“桑桑,寶貝,你是我的!永遠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,一輩子都隻能仰仗我生活!
等你二十歲我們就領證,現在給我乖乖的,知道了麼?”
寧桑桑不知道!
她死死咬著小虎牙,生氣的瞪著男人,她纔不要一輩子都被關在這個破閣樓裡!
也不要一輩子當個小寵物,靠著這個男人生活!
但是桑桑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逃出去,她眼淚汪汪的望著被封死的窗戶外,自己隻能看到的被遮蓋的一小半月亮。
被關了一年,她甚至連時間都已經快模糊了。
可現在不僅是她自己,還有宋衍舟也受她連累,半生不死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桑桑憂思過度,一夜不閤眼。
等第二天早上醒來,她燒的額頭滾燙,來伺候她的傭人,被她突如而來的凶猛的病,都嚇到了。
她們連忙叫私人醫生過來,給寧桑桑診治。
“唉!”私人醫生戴著白手套檢查完,搖了搖頭:“夫人是反覆高燒,且積鬱成疾,冇那麼容易退燒,要喝藥好好調理才行。”
私人醫生最後開的藥並不凶猛,畢竟桑桑的身體比較虛弱,猛藥她吃不消。
與此同時,夜氏財團,總裁辦公室裡。
夜寒沉已經去上班,他臉色蒼白的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,身姿筆直,皺著眉聽傭人給他彙報桑桑的病情。
“夜總,夫人吃了藥一直在昏睡,中間隻要了一次水。”
“吃藥時,她鬨了冇有?”
桑桑一直很怕苦,夜寒沉是知道的。
畢竟桑桑的味覺一直比常人敏感很多,每次喝藥,都要他連訓帶哄才肯喝。
“冇有夜總,夫人這次吃藥很乖,不僅是吃藥,她今天一天都很乖,也冇有吵著要看那個姓宋的,不是在昏睡,就是在發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