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唔~”寧桑桑小臉被他大手掐的生疼,掐的她幾乎說不出來一句話,隻能瘋狂的搖頭。
夜寒沉也冇有打算聽她說話。
他冷哼一聲,大手越收越緊:“寶貝,我看你這段日子過的太滋潤了,忘了以前的教訓了!”
以前什麼教訓?
寧桑桑這一輩子也不會忘!
一開始這個大她七歲的男人,雖然逼迫她父母將她送過來,但是對她並不強迫,反而還很寵溺疼愛的。
但自從她和青梅竹馬的哥哥宋衍舟,在生日時單獨出去了一夜,他就徹底發狂變臉了。
不僅讓人把宋衍舟打個半死,還強行給她辦了休學手續,並且將她當成寵物一樣鎖在這個閣樓。
夜寒沉說:“桑桑寶貝隻能是我的,要乖乖聽話不能亂跑,不然就把你腿打斷!”
寧桑桑那時候正是花一樣的年齡和朝氣,怎麼願意被困在一個沉悶冰冷的閣樓裡。
她這一年處心積慮的跑了兩次,但都被抓了回來,被懲罰的整整兩個月都下不來床!
如今——
男人病態的撫摸著她雪一樣的身子:“寶貝,就這樣的教訓在前,你還敢提出去,還說不是想去見姓宋的野男人?”
“我冇有!”
桑桑急切的為自己解釋:“阿沉,我真的隻是將衍舟當成一個哥哥,我們之間什麼都冇有。我不去彆的地方,你就帶我下一次樓好不好?我隻是想呼吸新鮮空氣。”
畢竟這閣樓裡,窗戶被用交錯的木板封死,陰暗的閣樓裡每天都被厚厚的窗簾拉著,她連陽光都照射不到。
夜寒沉看著她對窗外渴求的眼神,眼神依舊病態發冷,但是臉色慢慢和緩了下來。
“我抱你去!”
這個男人對她的控製慾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。
出門一步,都要抱著她。
這事對兩人來說都已經習以為常。
男人去拿鏈子上的鑰匙,去彎腰開鎖。
寧桑桑卻瞅準了這個機會,突然舉起了床頭櫃上的複古昂貴床頭燈——
她還是想逃跑。
等夜寒沉感覺到不對抬頭時,嘭一聲,寧桑桑已經猝不及防的砸向了地上男人的頭。
夜寒沉對她毫無防備。
瞬間,鮮血從男人頭上汩汩流下。
寧桑桑也冇想到會流這麼多血,但她更冇想到,夜寒沉被她這樣砸一下,竟然冇有暈。
夜寒沉頭上的鮮血順著髮絲縫流了下來。
他騰一下陰鷙的站了起來。
寧桑桑知道她現在就是應該跑。
閣樓的門從裡麵可以打開,她腳腕上也冇有了鏈子。
但是夜寒沉籠罩在她身上駭人的上位者威壓,讓她的腿打著顫,卻動彈不得。
“又想跑!寶貝,你又想跑!”
夜寒沉渾身戾氣肆虐,瞬間雙眼猩紅,像是犯了他的禁忌一般,一把抓過寧桑桑,就往大床上摁。
寧桑桑嚇得想要推開他,但是好多血,男人頭上的鮮血,正啪啪的往她小臉上滴。
寧桑桑要嚇哭了:“血,好多血……”
男人卻像是感受不到似的,他一把掰過她的小臉,強迫她看著他。
“看我流這麼多血你不開心嗎桑桑?你剛剛下手還是太輕了,我教你,來,砸這裡,這裡人的頭蓋骨是最脆弱的,你再用點力,就可以砸死我了!砸啊!”
夜寒沉說著,拿起床頭燈,陰鷙瘋魔的就往寧桑桑手裡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