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哈哈哈真·插翅難飛!」
「玩兒還是蔣導會玩兒,手纏鎖鏈也太抓馬了吧!上廁所洗澡睡覺怎麼辦?」
「這鎖鏈的長度看起來都不到一米,被迫貼貼進度條有√」
「啊啊啊全天24h都要因為鎖鏈而被迫親密接觸,這怎麼能不動心啊!怎麼能不動心啊!明天領證安排一下?」
「這下黎酒真的無路可逃啦!」
黎酒已經陷入自閉。
她睨著手腕上的金色小手銬,眼神一瞟又看向裴時肆的那枚。
最後生無可戀地撩起眼皮看著蔣風,“這鎖鏈要纏多久才能解?”
“今晚睡覺的時候就能解了哦!”蔣風語氣歡快地回答道。
黎酒:???
“今晚睡覺的時候才能解?”她幾乎差點在沙發上蹦起來,但不足一米的手鍊,實在限製了她彈跳力的發揮。
“那上廁所怎麼辦?”
“……”
“洗澡怎麼辦?”
“……”
“吃飯難不成要他餵我嗎?”
黎酒晃著自己的右手,“右手被纏住了我跟殘廢有什麼兩樣!!!”
她第一次痛恨自己不是左撇子。
但蔣風氣定神閒,“要不然,怎麼叫愛情的小鎖鏈嘛?”
當然是為了刻意製造親密行為,刺激荷爾蒙,加速感情進展啦~
黎酒:“……”
這個導演她早晚要暗鯊了他。
巴黎的陽光正好。
嘉賓們陸續走出心動彆墅,黎酒戴著墨鏡,清透無瑕的肌膚在太陽下像在發光。
她穿著那條黑色吊帶裙。
後腰處的設計,露出了一小節纖細的腰肢,讓裴時肆覺得格外刺眼。
視線漫不經心地在她腰上掠過。
裴時肆伸手,指尖捏住那枚蝴蝶結往下扯了扯,但即便尾巴遮住了些許腰,還是有一片雪肌露了出來……
“嘖。”他散漫而不悅。
於是又捏住尾巴再往下一拽,結果冇把握好分寸,蝴蝶結倏然散開。
裴時肆:“……”
黎酒察覺到身後的拉扯感,她嫌棄地轉眸一睨,“你乾嘛?”
裴時肆的眼尾輕輕跳了下。
他抬眸看向黎酒,琥珀似的眼瞳裡轉著碎碎的流光,“怎麼?”
佯裝無事發生的模樣。
黎酒狐疑地盯了他好幾秒,總覺得他好像在暗戳戳做些什麼。
但裴時肆被銬住的是左手。
他用右手拽黎酒蝴蝶結時,並冇有牽動鎖鏈,讓人無所察覺。
此時彈幕裡已經笑成了一片。
「嘖,男人。」
「醋味隔著螢幕我都聞到了。」
「這是佔有慾吧!這就是對老婆的佔有慾吧!」
「感覺裴時肆恨不得把黎酒的衣服扒下來讓她重新換一件,他此時肯定無比後悔剛纔玩的那波閃耀酒酒[狗頭]」
鹿呦在旁邊為絕美愛情流淚。
她已經忘記自己也是來談戀愛的了,磕十裡紅妝的糖磕得上頭,瘋狂揪著身側池宥的衣角,“快看!好甜!”
黎酒疑惑地將視線收了回來。
裴時肆撩起眼皮睨她一眼,確認她轉回頭去後,準備幫她重係蝴蝶結。
但這時黎酒又突然警惕地扭過頭來,“你是不是在憋什麼壞屁?”
直播間觀眾笑得頭都快掉了。
「裴時肆能有什麼壞心思呢?他隻是不想讓老婆被看腰罷了。」
作為十裡紅妝的愛情保鏢,鹿呦很敏銳地嗅到了危險的氣息。
她當然不能允許自己磕的小情侶還冇出發就鬧彆扭,於是立即轉移話題道,“啊——今天的任務好難鴨!”
黎酒果然被轉移了視線。
蘇扶盈溫柔輕笑,“確實有些難,埃菲爾鐵塔、凱旋門、盧浮宮外景、杜樂麗花園、香榭麗舍大街……這些重要景點都要一天內逛完,不如我們全程打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