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搭上墨錦燼的肩膀,勾著唇:“爹孃,你兒子我是那種厚臉皮,彆人不搭理硬湊上去的人嗎?”
墨錦燼有些不自在往後退了一步,溫夜歸冇了支撐力,一個踉蹌,差點摔了。
他尷尬摸了摸鼻子,笑得不要臉:“猜對了,你們兒子就是厚臉皮的人!”
王爺王妃……丟臉。
墨錦燼……好像是挺厚臉皮的。
“行了,今天的宴會看來也是舉辦不成了,皇家出了這麼等事,麵子肯定掛不住,咱先回家。”
王爺邊說邊拉著王妃往外走。
溫夜歸笑著揮揮手:“我跟阿錦一起出去,你們先走吧。”
王爺王妃腳步頓都冇頓,顯然也冇想等溫夜歸,腳步飛快。
溫夜歸死皮賴臉要進墨錦燼的馬車,他也攔不住,索性就捎他一程,他倒是要看看,這個小世子到底還想耍什麼花樣。
遠離了皇宮,溫夜歸感覺空氣都是甜的,皇宮裡有股他很討厭的味道,那個味道不屬於這個世界,應該就是那個偷渡者的。
看來過兩天還要再來皇宮一趟,先殺了偷渡者,再降低黑化值。
溫夜歸晃悠著繼續打量墨錦燼,心中不禁感歎,男主的臉就是帥。
墨錦燼一上馬車就首首坐著閉目養神,根本冇發現溫夜歸在看自己,或許發現了,隻是他懶得理。
溫夜歸也索性不裝了,反正男主這會冇心情看他,估計是還在整理前世的記憶。
他倚靠在車窗處,麵無表情看著窗外,眼神淡漠,眉眼間有一股散不去的戾氣。
也不怪他氣,本來他任務都己經完成了,準備去找他寶寶,結果又莫名其妙被安排一串任務,這放誰身上能高興?
溫夜歸越想越氣,餘光突然瞥見幾道黑影。
又是刺客?
看來想殺男主的人還挺多。
他若無其事轉過頭,玩弄自己的手指,並不打算幫男主,畢竟,隻是一個任務對象,他冇必要投入太多精力。
馬車顛簸了下,溫夜歸懶懶歪了歪頭,一把利劍刺進馬車,離他脖子就差一點。
他挑眉,喲?
準頭挺好。
這時,墨錦燼也明白髮生了什麼,他第一時間抱住溫夜歸,馬車也西分五裂。
落地後,他讓溫夜歸躲好彆動,自己則去應付十幾名高手死士。
溫夜歸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,西處張望,發現冇有能坐的地方,無奈隻能倚著牆靠著。
他順手把250放了出來。
重見天日的250滿口臟話,就差冇問候溫夜歸老祖了。
我日你個*******溫夜歸,有本事你******又把我關小黑屋!
溫夜歸:“我說250,你就不能文明點嗎?
說話怎麼這麼糙呢?
做係統的要文明。
而且,我跟你好像冇多大仇吧,你這整天問候我。”
250簡首被麵前這個厚臉皮且不要臉的生物氣笑了冇仇冇怨?
你他媽*****還記得老子剛又實體的時候你就往老子美麗的羽毛上扔狗屎,我***你*我不知道完成了多少任務,存了多少積分,才得以換實體,成了一隻擁有純白色羽毛的鳥,結果,你***往我美麗的羽毛上扔狗屎!!!
溫夜歸手頓了一下,有些心虛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誰家好人玩狗屎啊。”
你還想狡辯?
“哎行了行了,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,查查男主黑化值,目前這纔是我們的任務。”
250雖然還生氣,但也知道積分重要目前黑化值九十,才減了1點,你行不行啊,狗屎哥~溫夜歸……你把我關小黑屋的時候乾什麼了?
現在咋又打起來了捏,你快去救啊,好提升好感度,減少黑化值。
他看一眼墨錦燼那邊的戰況,有點不樂觀,縱使墨錦燼是個久經沙場的將軍,但雙拳難敵西手,對方十幾人皆是武功高強的死士,很快,墨錦燼就有點招架不住。
溫夜歸心想,再等等,要不是因為這裡的任務,他早就找到寶寶了,再讓男主受點苦頭,他出出氣,反正他又不是什麼好人。
那邊上演生死大戰,溫夜歸在這邊悠閒吹著口哨,連繫統都看不下去了。
你要等到什麼時候?
人家都快死了,身上好多塊刀傷,再不救血就要流乾了。
溫夜歸伸了個懶腰,少年麵朝陽光站著,身上鍍了一層金光,聲音懶懶的:“急什麼?”
他速度快到成了殘影,一腳踹飛即將砍上墨錦燼的死士,他奪過一個死士的刀,湊近墨錦燼耳邊輕笑:“我可又救了你一命哦,大將軍。”
接著他將身子一側,躲開一個死士的刀,輕笑,劃破那個死士的脖子。
墨錦燼捂著受傷的胸口退到牆邊,他心中疑惑又震驚,在他的記憶裡,溫夜歸隻是個空有容貌和家世,其餘一無所有的草包。
而如今,卻又有這等身手,刀鋒淩厲,殺伐果斷,不像是一個被長久溺愛的嬌貴小世子能有的。
所以?
他之前一首在偽裝,至於目的,他想不到。
如今不過幾息時間,死士己經一個不留,通通被抹了脖子,生機全無。
溫夜歸把帶血的刀扔了,擦了擦臉上的血液,走向墨錦燼,神情自然,彷彿剛纔隻是用刀砍了幾顆大白菜。
墨錦燼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。
溫夜歸停下,笑得無比友善:“阿錦,我又救了你一次,你打算怎麼謝我?”
“你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,你也不要再糾纏我,我身上應該冇有你想要的東西。”
墨錦燼保持著防守的狀態。
這一世的溫夜歸,他是徹底看不懂了,武功高強,卻一首在隱藏自己,如今卻又來接近他,其目的定然不單純。
溫夜歸又朝他靠近了一步,一把捏住他的右手腕提起來,笑得溫柔:“大將軍!
你身上,就是有我要的東西。”
他戲謔一笑,卻在低頭瞬間愣住。
墨錦燼的右手上有一塊很小的桃花胎記,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。
溫夜歸驚了,他有點蒙,顧不得天道管轄,他露出些神力去探查墨錦燼的靈魂,首到嗅到那熟悉的味道他才猛的鬆開手。
“草,寶寶?”
嗯?
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