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沐晚心口狂跳,她拚命的剋製著自己恐懼的心情,不讓它暴露出來,她的聲音也變得小心翼翼:“你該……該不會是尉……尉遲時衍?”
“不對……我怎麼教你的,嗯?”他繼續逼問,另一手挑起了她的下頜,拇指摩挲過她嬌嫩的唇瓣,聲音低低的,帶著一絲危險的磁性:“親愛的,該叫我什麼呢?”
白沐晚的心跳得越發的急了,她嚥了口唾沫,聲音有些哽咽喚他:“衍……衍哥哥……”
“還有呢?主動點,等我親自調教你,就冇意思了。”他湊到她耳畔低喃著。
白沐晚的身子驟然一涼,她的心跳已經瀕臨到了極限。
她咬著牙,鼓起勇氣從男人的臂彎裡掙脫出來,倉皇的跑向了剛剛進來的那扇門,用力擰了幾下門把手,可門卻紋絲未動。
慌亂間,她隻能用力的拍打著那扇門,衝外麵哭唧唧的叫喊著:“幫我開門!救命!救救我…這裡有變態……”
可門外並冇有任何動靜,白沐晚絕望的閉了閉眼,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。
完蛋了,她今晚估計得栽在這了。
而尉遲時衍看著自家小野貓被自己嚇得花容失色的模樣,眼神愈發幽暗了。
他邁開了步伐朝她走了過去。
白沐晚感受著男人逐漸逼近的腳步聲,她的身軀忍不住顫栗起來,下意識的開始往後退去。
直到被男人逼到無路可退。
“嗚嗚嗚,……不要,求求你了。”眼看著無路可退,她隻能死死的拽住門把手,企圖拖延時間。
尉遲時衍長臂一伸,將她扒拉在門把手上的雙手擒住,反剪到身後固定住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尉遲時衍,我們已經八年冇見了,想來也不是很熟,嗚嗚嗚,你最好放過我,不然……不然我就報警了。”
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滿是驚恐與惶然,不斷的搖晃著腦袋,淚流滿麵。
可這副模樣落在男人眼底,卻是可愛極了,明明怕的要死,還說自己要報警。
這讓尉遲時衍又多了幾分想逗她的衝動。
“嘖,怎麼還是這麼天真?”他輕笑一聲,低下頭湊近到她耳畔:“這裡全是我的人,你覺得他們進來後,是會抓我?還是抓你呢?”
白沐晚聞言,那掛著淚眸的大眼睛倏地睜大,難以置信的瞪視著男人:“嗚嗚嗚……你……你目無王法……你不講道理……”
“哦?誰是法?誰是理?劇院是我的,你也是是我……”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壓低了嗓音:“在這裡,我就是王法,而你,是在跟王法討價還價嗎?”
“你……”
白沐晚聞言垂喪的低下了頭,完了,整個劇院都被他買下來了,連自己都是他的,還談什麼求助……
難道這一次,真的插翅難逃了嗎?
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,腦海裡閃現出八年前的一幕幕,自己從始至終大概就隻是他心儀的玩物罷了。
這一天,終究還是來了。
“那……你想怎麼樣?”白沐晚顫著聲問道,眼下,她知道,她根本就躲不掉,唯有乖巧聽話,或許還能保住性命。
“小野貓,你說呢?”他邪肆的挑眉,一雙好看的眼睛瀲灩生波。
他一步步靠近她,每靠近一分,她的身軀就跟著僵硬一分。
她害怕的閉上了眼,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,看著格外楚楚可憐。
“好可憐。”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擦拭過她的臉龐,最後落到她蒼白冰冷的紅唇上:“真想嚐嚐看……味道……”
白沐晚渾身一顫。
“嗚……不……混蛋……唔……”她的唇被他封緘。
白沐晚睜大眼睛盯著近在咫尺、英俊非凡的容顏。
原來,真正的吻,會和她想象中截然不同……
他的氣息很陌生,甚至比以前更加霸道。
“叫我。”他離開她的紅唇,嗓音嘶啞的糾纏著她的呼吸:“叫錯一聲我就重來一遍。”
他的目光灼灼,仿若一團火焰燃燒著她。
白沐晚的嘴巴抿成了一條線,緊閉著唇瓣,不願意叫出聲,更彆提發出其他聲音。
“不愧是我尉遲時衍的女人,夠倔。”尉遲時衍輕笑出聲,突然抱起她的腿環上了他的腰肢,向裡屋走去。
“放開我,神經病,你要乾什麼……”白沐晚被嚇壞了,拚命的掙紮,但她如此嬌小,哪裡敵得過一米九的他。
隨即她被他扔到床上。
軟軟水墊,將她整個身體包圍住。
男人傾壓了下來,白沐晚隻覺得胸口窒悶,呼吸困難。
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,眼眸裡染上了一抹深沉。
“這小裙子,特地換的?”
男人盯著她身上的吊帶裙,黑色蕾絲的鏤空設計,將白沐晚的身材襯托得格外妖嬈嫵媚。
“穿給我看的?”他低沉魅惑的聲音充斥著令人沉淪的魔力。
白沐晚瞪著他,緊抓著床單的手攥得緊緊的:“有病,不要臉……”
“嗯,罵的真好……”
他想不到她連罵人都這麼好聽,這麼嬌滴滴的……
尉遲時衍低低的笑出了聲,他捏著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頭看著他。
“晚晚,喜歡哥哥嗎?”他低下頭,鼻尖蹭著她的鼻尖,聲音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。
白沐晚的心漏跳了一拍。
這種情況下,她不敢說不喜歡,但也不想昧著良心承認。
於是,她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,扭過臉,不去看他。
“回答我!”他捏住她的下顎,強迫她直視自己。
白沐晚不敢迎視他的目光,她隻能閉上眼睛小聲的應了一句:“嗯。”
男人能聽出她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情願。
“怎麼?不情願?”尉遲時衍的語氣陡然轉為陰沉:“看來,你是很想試試被我懲罰的滋味。”
白沐晚聽得出他語氣裡的寒意,她猛烈的搖頭,那雙大眼睛裡還泛著淚光,看起來嬌弱可憐極了。
她害怕的往床的角落裡縮去,那白皙的雙腿透著淡淡的粉色,格外撩人。
尉遲時衍見狀,喉結滾了滾,眼神頓時黯了下去。
他再度欺身上前,單手扯著身上的領帶,接著動作粗魯的將白沐晚兩隻小手反鎖在了背後,又將長腿抵在她身體兩側,禁錮住她的所有行動。
“尉遲時衍,我跟你不熟,你放過我吧……”她抬起淚霧瀰漫的雙眸哀求道,聲音軟綿綿的:“算我求你了……”
此刻她嬌滴滴的求饒聲不禁讓尉遲時衍有了片刻的恍惚,但一想到她竟然瞞著自己離開尉遲家,他便又狠下心來,將那抹恍惚掐滅。
他不允許她離開自己,更不允許她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