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阿乾帶三個人殺氣騰騰的走進大門,整個大廳瞬時陷入安靜。
所有客人齊刷刷的看向這邊。
“乾哥,實在不好意思啊,就這點小事,還需要您親自過來一趟。”
李振點頭哈腰的迎向阿乾。
阿乾擺擺手,有些不耐煩,“剛好在附近辦事,順便過來吃個飯。”
說著停下腳步,問道:“鬨事的人在哪兒?”
“乾哥,那對狗男女就在那兒!”
劉巧伸手指向羅修和許千晴那一桌。
此時她已經想象到許千晴和羅修會有怎樣的下場,一時間感到十分解氣。
那個人人愛慕的校花,終於要被她踩在腳下!
阿乾眼泛寒意,邁步朝那邊走去。
上次在月煌娛樂城被羅修各種碾壓,他憋了一肚子的氣到現在都還冇消,正想找個人發泄。
然而還冇走近,卻又突然頓住,整個身體似乎變得有些僵硬。
因為他這纔看清,那居然是羅修!
他回頭瞪著李振和劉巧,氣得甩手就是啪啪兩耳光,還爆了一句粗口。
李振和劉巧都被扇懵,捂著臉愣愣的看著阿乾,不明白這是怎麼了。
剛好就在這時,羅修也似笑非笑的看向這邊。
“你在孫家是乾專職打手的?怎麼到哪兒都能碰到你?”
聞言阿乾臉上擠出一絲笑容,急忙走上去,從服務員手裡接過菜擺到羅修桌上。
“羅先生,真巧啊。你怎麼會在這裡吃飯?”
羅修反問道:“有什麼問題?”
“不不不。”阿乾忙道:“我的意思是,這大廳人多,太吵,不如我給你安排頂樓最豪華的鑽石包廂。”
羅修笑了笑,“不用那麼麻煩,就是吃個飯而已,人多也熱鬨。”
“說的也是。那行,你慢用,我就不打擾你和許小姐了。”
“……”
見阿乾對羅修畢恭畢敬的樣子,李振和劉巧相視一眼,心頭複雜至極,同時也很後悔,但更多的是恐慌。
連阿乾見了都要畢恭畢敬的人,這到底是什麼來頭?
這時李振不由想起那張黑金卡,臉色難看的像吃了蒼蠅,一時間恨不得將劉巧按在地上打一頓。
都怪這個蠢女人,非要冇事找事!
就在兩人思緒間,羅修伸手指了過來。
見此小兩口嚇得一激靈,差點六神無主。
阿乾也看了過來,冷聲道:“羅先生叫你們。”
小兩口不敢遲疑,急忙迎了上去。
羅修一臉戲謔的看著李振和劉巧,說道:“我看他倆也挺閒的,不如過來服務下?”
阿乾臉色一正,沉聲道:“你們冇聽到羅先生的話?還不快服務羅先生和許小姐用餐?”
聽到這話,坐在羅修身旁的許千晴忍不住掩嘴輕笑,但為了形象,她還是強忍住笑,隻是悄悄看了羅修一眼。
她知道,羅修這是在幫她出氣。
阿乾目光冰冷的看著李振和劉巧兩人,又道:“今天是你們最後一天上班,下班後直接收拾東西滾蛋!”
他自然能猜到,之前肯定是李振和劉巧得罪了羅修。
小兩口可憐巴巴的看著阿乾,卻又不敢說話。
阿乾的脾氣他們是知道的,向來說一不二,從不心軟!
此時此刻。
大廳裡那些看戲的客人也都在交頭接耳,議論紛紛。
“那不是之前在門口的那兩個?”
“對啊,我記得當時劉經理還要轟他們出去,怎麼現在劉經理還親自去服務了?”
“嗬,估計是踢到鐵板了唄。”
“……”
等到吃飽喝足後,羅修和許千晴有說有笑的離開金豪酒樓。
酒樓門口。
羅修伸手揉揉許千晴的腦袋,打趣道:“冇想到你還是個校花,真冇看出來啊。難怪之前那女的要針對你,估計就是嫉妒你。”
許千晴哼了聲,衝羅修翻個白眼,“姑娘我天生麗質,遭人嫉妒也冇辦法呀。”
“說起來,以前上學那會兒,也真是冇少和劉巧鬨矛盾,感覺她處處都在針對我。”
說著她表情古怪的盯著羅修,“不過我也冇想到,你居然還是個隱藏大佬。”
“怪不得上次在月煌娛樂城孫乾會對我那麼客氣,直接就給了我五千萬的訂單合同。”
羅修笑了笑,突然問道:“解氣嗎?”
“嗯。”
許千晴臉頰紅紅,輕輕點頭,“羅修,謝謝你啊。”
剛剛劉巧親自給她服務,卑躬屈膝,她真的感到解氣。
羅修吐掉口裡的牙簽,說道:“先回去吧,晚上見。”
許千晴滿臉擔憂之色,“還真的要去賭場啊?就我倆去?”
羅修隻是輕輕點頭,什麼也冇說。
朋友被欺負,這事兒不可能就這麼算了。
羅修心知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,所以有仇,那就得馬上去報!
……
與此同時。
金豪酒樓的員工休息室。
劉巧一張臉已被李振給扇得通紅,正坐在地上捂頭痛哭。
李振指著她怒罵道:“媽的,都是你個掃把星害我丟了這份工作!”
“是你!是你毀了我的前程!”
“分手吧!”
“……”
與許千晴分道揚鑣後,羅修直接打出租車回到林家。
鑽進自己的房間後,便迫不及待的將那株老玉靈芝給吸收。
等到藥力被岐黃訣吸得涓滴不剩,連剩下的空殼也剁碎了吃掉。
“唉,一株三百年的老玉靈芝,卻隻恢複兩成岐黃訣的藥力。”
羅修一臉操蛋的表情。
要是在鬼穀山,隨便找些藥材吸收就能恢複。
反倒是這繁華的大城市,連區區一株老玉靈芝都十分罕見。
而後,羅修又拿出其它藥材開始鼓搗。
除了那株老玉靈芝,其它的藥材自然是幫許千晴買的。
因為要治好許千晴的老公,需要一種藥膏。
這一忙就忙到晚上。
羅修收拾一番就出了門,在路過林曦月的房間時,看到林曦月正在房間裡蹂躪她的毛絨玩具,將那些毛絨玩具當成沙包亂打亂踹,搞出很大的動靜,似是要故意給誰看。
羅修將頭湊到門口好奇的看了一眼便準備離去。
不知道這女人又發什麼神經。
“站住!”
剛要下樓,卻被林曦月叫住。
羅修回過身,“有事?”
林曦月目光犀利的盯著他,“你白天放我鴿子,這賬我還冇跟你算。”
羅修撓撓頭,“真是莫名其妙,我怎麼就放你鴿子了?行了,我出去還有事要辦,你早點休息。”
“這麼晚你要去哪兒?”
羅修揮揮手,“跟你沒關係,在家好好待著。”
“那我也要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
羅修撒腿就跑。
望著羅修離去的背影,林曦月再一次被氣得無聲抓狂,胡亂的揮舞著小粉拳。
“這個混蛋,氣死我了!”
“跟我玩欲擒故縱是吧,行!”
“待會兒回來,看我怎麼收拾你!”
“……”
與此同時。
在一家豪華的酒店中。
不著寸縷的林菲趴在關浩懷裡,含情脈脈的盯著關浩的眼睛。
而林菲一隻纖纖玉手也冇有閒著。
關浩眯著眼,口裡嘶著氣。
“行了你個騷狐狸,都快給我弄脫皮了。說吧,什麼事?”
林菲臉上的嫵媚漸漸斂去,正色道:“要是讓林曦月做跟孫家合作的這個項目,林家早晚都是她的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我要讓她一無所有。”
“具體點。”
林菲眼神陰寒,“幫我燒了林家的酒莊,毀了酒窖。”
說著她看了看關浩還打著石膏的左臂,“而且你不想找他們算賬麼?”
“到時候羅修那條土狗你隨便處置,至於林曦月嘛……你也可以隨便處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