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夢,是人的本能,即是心中想,更是引導做夢者,有朝一日,夢中的情景一一一定實現。
而且親身去經曆,見到夢中的一切都是真實的。
我這個人做夢的一大特點是,做夢時的場景清楚可見,而且都是在天亮時突然醒來,場景記憶清晰。
一個夢境,在夢中出現二.三次,整個片段都是一模一樣。
夢境,預示著什麼?
它與所做的事情可能是,有著藕斷絲連的一種感覺。
冇有這種藕斷絲連的關係,就不會出現夢中的場景,成為今後一定會遇見到的真實的現實。
也不知是不是它們之間存在某種聯絡,把整個事件串連在一起……我從小在農村長大,土地承包後,我家承包了六畝地,也就是每人一點五畝地,西個人都是勞動力。
也就說搶秋奪夏期間,人再多活兒也乾不完。
過了那段時間,正常的農田管理,人多了也就是一種資源的浪費。
就像大鍋飯年代,三百六十多人的生產隊,常下地乾活兒的人隻有七.八十人。
不乾活兒的就有六十七人,而且掙著高工分,不風吹日曬,過著神仙的日子,變相剝削人們,所以,大鍋飯成了懶人的天堂。
年輕的我砸過煤,搬過水泥,當過小工,臟活兒.累活兒啥都乾。
後來,縣委縣政府為我縣黨史資料的完善,一大批老乾部回到縣委大院,寫回憶錄。
我去縣委大院看了我大伯幾次,我大伯是一九西七年元氏縣解放時的縣委書記,後來南下,全國解放後進了北京。
而我伯伯當年的秘書我也見過幾次,是商業局副局長,法院院長。
商業係統是政府聯絡基層農村的橋梁,正好補充人員,給我聯絡好後,讓我去上班。
第一天去報到,我走進縣土產公司辦公室,一下子讓我震驚的瞪大了眼睛,室內的裝飾與我夢中的一模一樣。
這個夢境我曾三次在夢境中出現:就是這個滿臉麻子的經理給我的印象最深,以及身邊的五個人的麵相一模一樣,就連坐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樣。
就是這個經理成為我今後的貴人!
但不知我的宿舍會不會一樣,挨著“骨灰堂”?
他把業務人員安排好業務,一個個離開辦公室。
我再次打了招呼,經理讓我坐下,詢問了我的具體情況,然後把我安排到收購科。
宿舍,安排在大院兒最東邊。
經理領著我穿過鞭炮倉庫,來到了院內最東邊的宿舍,到了宿舍門口,看了看東邊一丈多高的圍牆。
我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