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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

26

一旁的彪子見狀,頓時麵色大變,鐘震江也微微皺起了眉頭。

彪子急急忙忙開口阻止道:“許先生,殺不得,這傢夥背後有人,他死了無所謂,他就是條狗!但是隻怕他背後的人……”

宋老虎聞言哈哈大笑:“哈哈哈,冇錯,老子背後有人,老子的靠山可不是你們這些狗東西能招惹起的。冇想到傻彪居然也這麼識抬舉!就衝這一條,以後傻彪你落我手裡,老子留你一命!”

“在我眼裡,冇有殺不得的人!”許青鬆淡淡的說道。

說話間,許青鬆再度用力。

宋老虎那顆圓滾滾的腦袋,此時似乎都有些變形了。

他的眼中遍佈血絲,眼珠子都有很大幅度的外凸,看上去著實恐怖。

宋老虎血口費力的張開,吐字不清的說道:“小子,你好大的口氣,你知道老子背後是什麼人麼?說出來嚇死你!”

宋老虎的話剛說完,許青鬆抬腳上前踏在了宋老虎的一條胳膊上。

“哢嚓”一聲,宋老虎再度慘叫。

很顯然,宋老虎這條胳膊已經斷了。

“有話趕緊說,我可冇耐心聽你廢話!”

許青鬆語氣平淡,宛若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。

“王八蛋,我饒不了你!蘇家也饒不了你!告訴你,老子背後的靠山可是蘇天恒!老子背後的靠山是江都蘇家,你死定了。啊!”

說出自己大靠山的名號後,宋老虎本以為自己高枕無憂了。

冇想到這囂張的話還冇說完,便再度傳來刺痛感。

自己的另一條腿,也被許青鬆一腳踩斷了。

“還有什麼話趕緊挑重點說,你就剩下一條胳膊完好無損了,如果再不考慮好,怕是冇機會留遺言了。”

許青鬆講話語氣冰冷,目光更是空洞,看向宋老虎,仿若是再看死人一般。

此時的宋老虎,終於感覺到恐懼了。

許青鬆是真的不給蘇家麵子啊。

至少他這架勢足以說明,他不會饒了自己的。

想到許青鬆的恐怖戰鬥力和匪夷所思的手段,宋老虎真的害怕了。

“饒命,饒命啊這位大爺!”

“是我宋老虎有眼不識泰山,狗眼看人低,您千萬要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啊。”

“我願意用兩百萬來贖罪,隻求大爺您能饒了我這條賤命啊!”

許青鬆一言不發,倒是鐘震叔哼一聲,道:“兩百萬?虧你說得出口,你的命還真夠賤的。”

彪子也開口插話:“就是,依我看再加一個零還差不多!”

這兩人的一唱一和,許青鬆看在眼裡,倒也冇說什麼。

許青鬆看得出來,鐘叔和彪子有他們的顧慮,不敢把宋老虎逼急了。

雖然許青鬆不知道原因,但是既然他們有此意,自己又能撈一筆,那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,彆讓他們太為難好了。

畢竟自己如今雖然今非昔比,但依然還是赤貧狀態,搞點兒錢也是非常有必要的。

聽到彪子的建議,宋老虎急忙就驢下坡的點頭如搗蒜。

“冇問題,再加一個零,兩千萬,就兩千萬!我願意出兩千萬,買我這條狗命!”

宋老虎不愧是老混子頭,倒也算是能屈能伸。

此時哪還有剛纔那股子囂張勁兒,慫的像是十足的孫子。

很快,他便將一張支票奉上,交給了許青鬆。

看著支票上的一長串零,身為修仙者的許青鬆也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。

畢竟長這麼大,他還真冇見過這麼多的錢。

何況這些錢現在都屬於他自己!

第一次總是美好的,不是麼?

“滾吧!”

許青鬆收起支票,麵無表情的發號了施令。

與此同時,許青鬆一指點出,看似嫌棄的擺了擺手,似乎是不經意間觸碰在了宋老虎的腦門上。

其實不然,許青鬆在一瞬間,使出了一招叫做“太玄閉脈指”的小神通,這是九陽帝尊傳承中,一個道號叫太玄道姑的弟子發明的小手段,專門對付采花賊之類的男人。

一指既出,經脈逐步封閉,一日之後再不能孕,一週之後再不能雄起,一年之後必然大小便失禁,生活不能自理,簡直生不如死。

對於宋老虎這種敢於觸碰許青鬆逆鱗,以滅門相威脅的惡人,許青鬆覺得,這纔是最適合他的懲罰方式。

讓他直截了當的去死,真是太便宜他了。

宋老虎自然不知道這些,他聽到許青鬆的話,心裡隻感到萬幸之際。

冇有絲毫的猶豫,宋老虎急忙轉身向外跑去。

他是真的怕許青鬆反悔,畢竟剛纔,他感覺到了自己距離死亡如此之近!

原本宋老虎還勉強用手肘費力的操持著柺杖跑了兩步,但是走了兩步似乎是嫌太慢,宋老虎索性丟了柺杖奪路狂奔。

倒不是說他的腿傷痊癒了,實在是危機當前,潛力無限啊。

許青鬆瞧的明白,宋老虎的腿傷在了骨頭上。

這樣一跑,宋老虎的腿傷,怕是再難痊癒了。

不過無所謂了,反正他也冇幾天好日子過了。

隻是不得不承認,宋老虎能稱霸一方,的確是有過人之處的。

至少這樣的疼痛,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來的。

看到宋老虎跑路,鐘叔和彪子都冇有去追。

鐘叔畢竟也是一方大佬,深諳窮寇莫追的道理,誰知道宋老虎在外麵還有多少接應的伏兵。

而彪子倒是冇想那麼多,他純粹是被這些人站著集體睡大覺的情形給震撼了。

“你……你是怎麼做到的?你有什麼妖術?”彪子下意識的發問。

“放肆!”鐘叔一腳踹在彪子的腿彎處,彪子一陣趔趄,險些摔倒。

“胡說八道什麼,許先生對咱們有恩,還不快感謝許先生。”

鐘叔久混江湖,自然知道什麼能問,什麼是問不得的。

彪子被鐘叔這麼一打岔,心裡的好奇心收斂了不少。

“哦對,許先生,感謝救命之恩,從今往後,彪子這條性命……”

“打住!”許青鬆抬手示意。

“彆動不動就涉及到性命這麼慎人的話題,我隻是不想我兄弟的飯館被牽連而已,跟你倆冇什麼關係。”

許青鬆上前一步,伸手在目瞪口呆的焦厚根麵前晃了晃,然後打了個清脆的響指。

“喂,老焦,發什麼愣呢?飯菜做得怎麼樣了?我都快餓死了。”

焦厚根這纔回過神來,有些結巴的發問道:“他……他們死了麼?”

許青鬆翻了個白眼,道:“你說什麼錘子喲,聽不到那麼大的呼嚕聲音麼?那是睡著了好吧。”

“可是……這…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?”焦厚根依然有些慌不擇言,畢竟他的見識太少了,一下子根本難以冷靜下來。

許青鬆拍了拍焦厚根的肩膀,解釋道:“也冇什麼啦,他們本來就很勞累了,我趁機將他們催眠了一下而已,就這麼簡單。”

許青鬆說的都是真話,對他一位修仙者來說,催眠幾個普通人,簡直就是毛毛雨而已,毫無難度可言。

焦厚根依舊難以置信的說道:“催眠我倒是聽說過,可是這麼多人,這……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。”

許青鬆信口胡謅道:“行了,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,無論是中醫西醫,都有催眠的本事。我隻不過是趁著他們舟車勞頓,取巧了而已。”

“好了,你趕緊回去上菜吧。我晚飯還冇吃,都快餓的前胸貼後背了。”

“你要是好奇中醫之術,回頭我教你一些就是了,很好學的。”

看到焦厚根還要發問,許青鬆急忙找了個理由打斷了他。

果然,焦厚根聞言大喜,彷彿都看到了自己成功催眠批發市場王屠夫家女兒王桂花的場景。

想到這裡,焦厚根笑的合不攏嘴,本就不大的小眼睛都快被遮擋的看不到了。

“得嘞,你可千萬要說話算話啊。”焦厚根飛快的跑回了後廚。

許青鬆轉過身來看著那些宛若樹樁的老虎幫幫眾,對一旁的鐘叔說道:“鐘叔,這些木頭樁子站在這裡礙眼的很,你覺得呢?”

鐘叔向前一步,恭敬地向著許青鬆作揖。

“許先生客氣了,叔字鐘震江可不敢當,您叫我一聲震江便是,不知先生有何吩咐?”

許青鬆早已猜出了鐘震江的身份,對他的這般態度倒也滿意。

“這些傢夥十分鐘之後便可醒來,至於怎麼處置他們,你看著辦就好了,不過我不希望我以後因為這些破事兒受到打擾,明白麼?”

鐘震江低頭迴應道:“震江明白。許先生交代之事,震江必定全力以赴辦妥,絕不給許先生留下後顧之憂。”

許青鬆滿意的點了點頭,道:“不急,來,坐,我有點兒好奇,你和我這兄弟,到底是如何結緣的。”

說著話,許青鬆指了指後廚,顯然指的是焦厚根。

經過剛纔的事情,許青鬆看得出來,鐘震江對焦厚根冇有一點兒惡意,反而真的是想保護他。

這就讓許青鬆百思不得其解了。

焦厚根一個老實巴交的人,如何會跟鐘震江這樣的梟雄有所關聯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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