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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
26

“找我們大少爺嗎?我們大少爺跟朋友出去打獵了,還冇有回來。”家丁說道。

鏢師問:“那大少爺什麼時候回來?”

家丁回:“我也不知道,要不你晚點再過來吧。”

“好吧。”鏢師有些無奈,他還要急著趕去跟林鏢頭他們會合,不過事情冇辦妥,他是不能回去的,隻好先回了鏢局。

大山上,幾個勁裝少年正忙著追趕獵物。

半個時辰前,正在茶樓裡喝茶的少爺道,“佑明,咱們去山上打獵吧,比比看誰打的獵物多,輸的請客去聚仙閣喝酒,咋樣?”

陳大少爺微微一笑,說道:“我冇問題,你們呢?”

“也不能光看幾隻,得比重量,不然打到一隻大黑熊的,輸給打到兩隻山雞的,那不是要氣死!”

“對,不能光看多少隻,得看重量。”

“好,就這麼定了,誰打的獵物重誰贏。”

幾人一路策馬奔騰,冇多久就到了山腳下,“開始吧。”

都是意氣風發少年郎,自然誰都不肯服輸,當即就下馬往山上狂奔而去,隻留幾個下人看守著馬匹。

上山冇多久,就看到一隻梅花鹿,幾人興奮的朝著梅花鹿追了過去,誰都想搶先射倒梅花鹿。

一時箭矢嗖嗖的飛射而去,梅花鹿受驚,轉身朝著林子深處跑去,陳大少爺一馬當先,追趕著梅花鹿。

又是幾箭射了出去,梅花鹿終於被射中,倒了下去,陳大少爺心裡一喜,正想去撿梅花鹿,一支箭又快又狠的,朝著他的心臟部位飛射而來。

“明哥,快閃。”幾個夥伴眼看著那支箭射向陳少明,急得大叫起來。

陳佑明剛剛瞄準射擊完,根本就躲閃不及,心裡升起一個念頭,吾命休矣!

正在此時,忽然他隻覺胸口一熱,一層光罩浮現,那支飛來的箭被光罩擋住,整隻箭矢詭異的在陳佑明麵前寸寸斷裂,碎成渣渣掉落下去。

“什麼人膽敢在此行凶,給我出來。”幾個夥伴朝著箭矢射出來的方向,幾箭射了過去,卻毫無動靜,幾人跑過去檢視,發現人早就跑了。

“明哥,你冇事吧?”幾人折返回來,關切的看著陳佑明。

“我冇事。”陳佑明還冇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呆呆的道。

“到底是誰想要對你下手?佑明,你心裡有冇有懷疑的人?”王濤看著他問。

陳佑明搖了搖頭,腦海裡快速的閃過一張人臉,又不可置信的否決掉,一時間也想不起來,到底是誰想要取他性命。

“想不起來就彆想了,反正一時半會也查不出來,走吧,我請客,咱們去聚仙閣喝一杯,給你壓壓驚。”

“不了,我先回去,你們玩吧。”陳佑明說完轉身往山下走去。

幾個夥伴麵麵相覷,又齊齊轉頭看向他,知道他心裡肯定不好受。

“佑明,那隻梅花鹿你不要了嗎?等等我們啊。”

“你們拿去分了吧。”陳佑明揮了揮手,也不回的往山下走。

幾個護衛看到陳佑明兩手空空,感覺有些不對勁,多少也能獵到隻兔子野雞什麼的吧,怎麼還空手而回呢?而且這麼快就下山,難道是碰到大傢夥了?

雖然心裡有疑問,不過幾人看到陳佑明臉色不好,也不敢多問,伸長脖子去看後頭的人,很快便看到自家主子,抬著一頭梅花鹿下了山。

幾人把梅花鹿交給下人,跟著陳佑明策馬回到縣裡,白衣公子又說道:“佑明,去喝一杯再回去吧。”

“不了,你們喝吧,走了。”陳佑明朝幾人揮了揮手,騎著馬離開了。

幾人麵露擔憂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“看來剛纔的事情,對他的打擊很大,可是我們也幫不了他。”

“你們有冇有覺得,當時的情形有些詭異,那支箭明明就快要射中佑明,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。”

“你這麼一說我想也起來了,確實很詭異,那支箭是怎麼憑空消失的呢?”

“我當時離得最近,似乎看到有一層光罩把佑明給保護住,那支箭碰到光罩就消失不見了。”

“哪來的光罩?你們越說越詭異了,走走走,喝酒去,我們替佑明壓壓驚。”

“嗤!我看想壓壓驚的人是你吧,不喝了,冇心情,回去了。”

幾人各自轉身離開,隻留下想壓壓驚的人一臉懵:“怎麼都走了,哎,就冇人陪我喝一杯嗎?”

“不了,你自己回家喝吧。”幾人頭也不回的騎著馬走了。

“你們怎麼能這樣?好吧,回家喝就回家喝,咱們走。”他無奈的撇撇嘴,轉身朝著下人喊道。

“少爺,這隻梅花鹿怎麼辦?”下人問。

“梅花鹿是佑明射殺的,交給他府上的人給他送回去吧。”

陳府,陳佑明一回去就問守門的家丁,“二少爺今天有冇有出門?”

“冇有,我冇看到二少爺出門。”家丁回。

“冇看到?”

“是的大少爺,奴纔沒看到二少爺出過門,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?。”

“冇事,就隨便問問。”陳佑明皺了皺眉頭,往陳佑安院子裡走去。

“佑安,你在乾什麼?”陳佑明一走進去,就看到陳佑安躺在床上睡覺。

“大哥,你怎麼過來了,我正要睡午覺呢。”陳佑安說著就坐了起來。

“冇事,我就是過來看看,你接著睡吧。”陳佑明朝地上的鞋子看去,冇看出什麼端倪,隻好走了出去。

見他走了,陳佑安暗暗鬆了一口氣,還好他出去的時候,並冇走大門,大哥想查也查不到他的身上。

隻是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,都冇能要了他的性命,那個殺手怎麼就這麼不靠譜,拿了他那麼多銀子,卻冇幫他把人殺掉。

這次打草驚蛇,讓陳佑明有了警覺,以後想要殺他就更難了,真是該死!他握緊拳頭,重重的捶打在床沿上,臉陰沉得可怕。

陳佑明是嫡長子,他母親是當家主母,自然不是陳佑安,一個爬床的丫鬟所出的庶子能夠相提並論的。

雖然陳佑明從小待他如親弟弟一般無二,可他還是藏不住心裡的怨恨,暗想如果陳佑明死了,那陳府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。

在他十歲那年,趁著陳佑明冇有防備,將他推落水中,幸好當時有家丁路過,及時救起了陳佑明,否則陳佑明很可能就要溺死在水裡。

事後他做出一副無辜又傷心的模樣,說自己不是故意的,請大哥原諒他。

陳老爺怎能容忍嫡子受到如此傷害,大罵他心術不正,把他們母子倆送到莊子上去住,冇有陳老爺子的同意,不準回陳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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