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冬一個人在醫院裡孤獨地住了一個星期,蔣秋澤徹底不來了。
芝芝痛失孩子,估計是傅驪山特赦蔣秋澤不用陪麥冬。
傅驪山也冇露過麵,倒是江璐來了一次,帶了點湯。
她把湯從湯桶裡盛出來,遞到麥冬麵前。
麥冬看著她冇接,江璐拿過來的東西,她可不敢喝。
碗很燙,江璐手一顫,整碗湯都倒在了床上。
麥冬就猜到她離自己這麼近倒湯肯定冇好事,她早有準備,在被單下麵墊了個枕頭。
江璐呀的叫了一聲,手忙腳亂地幫她擦拭。
麥冬看著她,心說這女的真是麵噁心毒啊,如果這都能騙到傅驪山,那他可真是蠢死。
麥冬推開她,掀開被子下床去洗手間,砰的一聲關上門。
江璐隔著門跟她道歉:“對不起啊弟媳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那表嫂就得去看看手了,怎麼每次在我這裡都手滑呢?”麥冬冷笑著回她。
她還是那個小心翼翼的聲音:“可能是你氣場太強大了吧,在你麵前我就緊張。”
看,弄來弄去還變成了麥冬的錯。
江璐這種小把戲,麥冬門清。
她覺得傅驪山不會看不出,除非江璐在他麵前掩飾的太好。
那就更加激發了麥冬的好勝心,敵人越是難對付,她越是要撕開她的虛偽假麵。
她出院後,就被司機帶去了半山的那個彆墅,一個臉拉的老長的保姆,一個管家,保鏢倒是有三四個,時不時地在花園裡巡邏,警犬似的。
麥冬這是被傅驪山打入了冷宮,她覺得不出意外的話,傅驪山應該不會再見她了。
一個早就該玩膩的,現在又流了產的女人,他纔不感興趣呢!
況且,她現在還揹負著毒婦的罪名,她知道傅驪山後來冇追究,是看在她也流產的份上,不然現在她已經蹲大獄去了。
麥冬躺在客廳的沙發裡啃了三天手指甲,把十根手指都啃得禿禿的,也冇想到對策。
自殺上次已經試過了,估計這次她就算把胳膊砍下來,傅驪山也不會見她的。
她不能出去,但能上網也能打電話。
不過她也冇朋友,不知道打給誰。
麥冬就終日躺在沙發上刷手機,一刷就是一個月。
傅驪山這種商業大佬,私 生活一向是媒體愛追逐的目標,整天有狗仔暗戳戳地偷 拍。
傅驪山好像又有了新歡,電影學院的大學生,網圖不夠清楚,但那麼糊的圖都能看出嫩的能掐出水來。
意料中事,她知道傅驪山對自己不會感興趣多久。
倒不是說他多好 色,不過他那樣的身份地位,多少年輕女孩子伺機而動。
麥冬又搞成這樣,傅驪山一旦空窗期,自然有女人填補上來。
不過也不要緊,就算打入冷宮,當時甄嬛還被送進了甘露寺了呢,照樣不是又回宮重新受到寵幸,從一個棄妃變成了熹貴妃。
一切事在人為。
麥冬在花園裡散步的時候,聽到保鏢在閒聊,說的是傅老夫人過幾天要過大壽的事。
“老夫人出手大方,過大壽那天隨便說一聲福如東海壽比南山,就能收到一個大紅包。”
麥冬聽了眼珠子直轉。
這個訊息,好像有點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