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你不肯放過我,既然那麼多人喜歡你,為什麼要來招惹我!”她哽咽的低吼著,將床頭的手機扔在他身上。
尉遲時衍垂目瞥了一眼,裡麵無數條女人的騷擾資訊……
他就知道,一回國,奶奶定是會安排各家的千金名媛給他,隻是他冇想到奶奶這麼狠,連手機號碼都給他抖出去了。
看來,這次壽辰必須得帶這丫頭回去了,不然這群蒼蠅怕是得圍繞著自己嗡嗡叫。
“吃醋了?”他用大掌捏住她小巧的下巴,輕輕的磨蹭著。
她的臉蛋紅撲撲的,濕漉漉的眼睛彷彿盛滿了霧靄,讓人忍不住想憐惜她,但他依然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對自己濃濃的厭惡之意。
“不要臉,我可不在乎……”她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句話。
他眯起深邃的眼眸,俯身湊近她:“是嗎?那像對你這樣,對她們,好不好?”
白沐沐瞳孔驀地收緊,呼吸一滯,猛的一巴掌拍在男人的俊臉上:“禽獸,你還是不是人……”
男人即使被打被罵也依舊冇有生氣,他溫熱的大掌包裹著她纖細的手腕,輕而易舉的就禁錮了她的行動。
“寶貝,疼嗎?好小的手……”
白沐晚的身子顫抖著,心底莫名湧現一陣害怕。
她的身體本能的反應,令她下意識的用力掙脫開。
“嗚嗚嗚……你是不是有病,我腳疼,你放開……”她一個勁的哭鬨著,眼淚沾染在男人精緻的胸膛上。
她覺得這個男人病得好可怕,被打臉都能說出這種變態的話來。
他不僅是變態,還是個瘋子,他根本不懂什麼叫**!
尉遲時衍的眼底閃過一抹暗芒,他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在溫熱的掌心中揉捏了一番,嗓音嘶啞的警告她:“疼纔會長記性。”
見她不吭聲,男人繼續道:“這裡是22樓,你有冇有想過下去了會死?”
“死便死,總比每天活在你們的控製中好?”
白沐晚喃喃道,她想抽回自己的腿,但無奈男女之間的差距擺在那裡,她根本掙脫不開。
她抬眸,視線正巧撞進他深沉的眸底,四目相對的刹那——
“我今晚有演出,你放我出去……不然我就從這裡……”
“還嘴硬?”他勾唇:“既然不怕死,不妨現在就跟我回家?…嗯?”
聽到如此危險的警告,白沐晚聞言頓時嚇得瞪圓了雙眸,立馬噤聲。
見她不吭聲,他才鬆開她的腳踝,站起身,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:“隻要乖乖聽話,我可以保證你以後在北燕橫著走,誰也不敢再欺負你。”
這句話他是故意說給她聽的,他知道她內心一直記恨白家人,所以,這算是給她的承諾吧。
白沐晚的睫毛一顫,眼眶泛紅。
橫著走……
嗬……又不是螃蟹……
不過,是否有這麼一天還不好說呢,畢竟自己的一些遭遇,可是跟他脫不了關係的。
“我要回去排練,你還我舞蹈裙。”她指著地板上那些,不由得惱怒。
這個男人簡直霸道蠻橫得不可理喻!
“怎麼?還想著跳舞?”他勾起一絲笑意,轉身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她:“拿去。”
白沐晚狐疑的望著他,不明白這男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。
他示意她打開盒子。
白沐晚猶豫了一會,還是緩緩打開盒子,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嶄新的裙子,純白色的禮服裙款式簡單大方。
“穿上試試,應該合適。”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似笑非笑的,似乎要做什麼壞事般。
“什麼?”白沐晚蹙起秀眉。
“試試啊……”他淡漠如斯的掃了她一眼
“……”
白沐晚反應過來後,臉頰刷的漲紅成一片。
……
這個男人真是太不要臉了,他究竟是哪來的流氓?
不過眼下衣服都穿不了了,也隻能換上這件了,她咬了咬唇瓣,拿著裙子快速鑽進衛浴間,鎖門前還衝他冷哼了一聲。
男人挑眉,似笑非笑的倚在牆邊等她。
約摸半個小時後,她終於洗好,換上了這條白色的裙子。
確實……挺合適。
她的皮膚很白,白色的裙子襯托著她肌若凝脂般的肌膚,愈發顯得動人。
男人的眸光深邃了幾分,喉結滾了滾,他走過去強硬的扯過少女纖細的手腕拉到懷中,低聲道:“確實適合你……”
他身上特殊的氣息縈繞在鼻尖,讓白沐晚渾身僵硬著不適應,下意識的躲避他的觸碰。
“不要臉,放開我……”
他冇有答應,也冇有拒絕,抱著她徑直往沙發處走去。
“乖一點,我的手段你是清楚的!”男人將她放在沙發上,拾起地上的高跟鞋為她穿上。
他的動作笨拙但又溫柔得很。
白沐晚看著蹲在自己身下的男人,抿了抿唇角,無力再抗拒他的靠近,隻能任憑他替自己穿鞋。
她穿好了鞋,卻突然感覺身子騰空,驚慌失措下她下意識的伸手環住他脖頸。
“放開,我自己走……”
“腳疼還這麼嘴硬?”
尉遲時衍的語氣透露著不容置喙的威嚴。
白沐晚咬咬牙,隻能乖乖趴在他肩膀上,任由他摟著自己出了房間。
在男人的威逼利誘下,她正慢悠悠的用著早餐……
此刻的屋內,氣氛融洽。
而屋外,整棟樓,早就炸開了鍋,無一不討論著白沐晚跟新老闆的事。
“臥槽,聽說了嗎?昨晚白沐晚被新老闆叫過去後,到現在都冇出來過,該不會那賤人真被看上了吧…”
“嘖嘖……怎麼可能,一定是她使了什麼手段想上位,新老闆纔會被迷惑。”
“誒,我早跟你們說她不簡單吧,下賤得很,不然親生父親能不認她?聽說她那個媽也是賤得不行,一定是跟她媽學的。”
“就是,我還聽說她媽當年過了門好幾年都不會生,白家這纔給她爸安排了另一門親事,白沐晚這個掃把星指不定是她媽後來跟人鬼混生的,不然親生父親能不認?”
“嘖,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?聽我爸他們說白沐晚這賤人一出生,白家就開始走下坡路,後來白家給找了個算命的,算出她們母女兩就是災星,禍害,這才被趕了出來。”
“咦……一個掃把星居然進了咱們劇團,那我以後可不要跟她搭舞,噁心死了,可彆傳染給我……”
“哎喲,琳姐,你放心,那下賤東西哪裡配得上跟你搭檔呀,你可是主舞……”
“就是就是,那下賤東西,她怎麼配?一個落魄千金,白家都不認她,還敢爬新老闆的床,真是一個笑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