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冬在會場門口見到了蔣秋澤,他又被傅驪山弄來當擋箭牌。
他滿臉苦相,一臉不情願。
她挽著蔣秋澤的手臂,笑容可掬的走進會場。
一進去,就看到了人群裡的傅驪山。
其實第一次見到傅驪山,麥冬腦子裡就跳出來四個字。
人中之龍。
或者是鶴立雞群。
他個子高,身材挺拔,一堆人中一眼就能看到他。
有些人,總是能成為人群裡的焦點,比如傅驪山。
他端著酒杯和其他客人們相聊甚歡,頭髮梳的跟狗舔的一樣,蒼蠅站在上麵都得摔一個跟鬥。
帥是帥的,但也是真渣。
麥冬冷眼旁觀,直到傅驪山看見她了,她才展開笑顏迎上去,甜甜地叫人:“哥哥。”
她這一聲,能把人骨頭都叫酥了。
傅驪山從上至下將她飛快地掃一眼。
她身上深紫色的禮服是當季的新款,他在自家商場裡巡視的時候,一眼就看中了這件禮服。
然後他就想起了麥冬。
這件禮服隻有麥冬最合適。
他的眼光不錯,這顏色果然很適合她。
深紫色配蜜色的肌膚,有種隱隱的性 感和神秘感。
他喜歡一切漂亮的東西,包括有著漂亮皮囊的麥冬。
他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從她裸 露的胳膊上滑過。
麥冬不以為然地衝他拋了個媚眼。
性暗示妥妥的。
於是,十分鐘後,在無人的露台,倆人擁吻在一起。
傅驪山把她的唇膏都吃冇了。
她小聲抱怨:“我的化妝包還在宴會廳裡。”
他不理會,把她壓在大柱子上,柱子粗糙的顆粒感的牆麵摩擦著麥冬的後背。
像砂紙一樣,疼死了。
她小聲哼哼,更是激起傅驪山潛在的征服欲。
麥冬徹底被這男人的體力誠服。
這幾天,他都留宿在竹雅小築,每天晚上都索取。
看來最近身邊冇彆的女人,憋了許久。
還不到如狼似虎的年紀呢。
他們擠在角落裡,麥冬伸長手臂摟著他的脖子:“我一直不知道,你幾歲?”
“這個時候,問我幾歲,還不如問我幾寸。”
他真是意亂 情 迷了,居然說Sao話。
麥冬歎爲觀止,笑倒在他的懷裡。
忽然,一個服務生小哥端著托盤從露台裡麵的玻璃門前走過去。
她一個激靈,本來蛇一樣在傅驪山懷裡扭動的身體,猛地僵住了。
那個小哥,不就是昨晚電影院的那個小哥嗎?
她愣神間,傅驪山已經捏著她的下巴,把她的臉轉過去了。
他微微蹙眉,長睫毛藏住了漆黑的瞳。
他頗為不滿:“這個時候,你分心?”
“傅總最近玩的挺花,你真打算在這裡...?”麥冬心不在焉了,她的整顆心都飛到裡麵的宴會廳去了。
傅驪山當然冇打算在這裡對她怎樣,但誰讓她撩 人呢?
傅驪山站直了身體,幫她把長髮整理好,笑著在她唇上親了親。
“我進去了,你等會再進來。”
“表嫂今天來不來?”麥冬問。
他低頭整理領帶,抬眸看看她。
露台上黑,她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他回答的很淡:“不來。”
末了又補充一句:“她這幾天不舒服。”
彷彿告訴麥冬,是江璐不舒服,她纔有機會來這種地方。